乐玩号 | 手机版 |
![]() |
英雄联盟刀妹的背景故事在今日得到了更新,一起来看看吧!
刀锋舞者
虽然年纪尚小,禅族的艾瑞莉娅就已为人体运动时所展现的优美深深着迷。在祖母的指导下,她开始学习族的传统丝舞 - 虽然对于此举与艾欧尼亚精神有着神祕连结这件事感到半信半疑,但她对舞蹈的热爱是丝毫不假的。为了掌握这门艺术,她最终离家前往那欧的平典城,与那里最受敬重的舞者们一同学习。
艾瑞莉娅的族人崇尚和平,也与邻近的同胞们一起追求和谐;但在平典城,谣传有异地的入侵者出现在海湾制造动乱。艾瑞莉娅返回村庄时,发现已经遭到占领了;到处都是远从诺克萨斯前来的钢盔士兵,在街道上挥舞著刺矛攻击着手无寸铁的村民。诺克萨斯的杜卡尔上将夺取了禅族的家乡,供他的舰队军官们驻扎。
她的兄弟与父亲里托显然奋力抗争过,如今她的家族全员已于广场中的无名坟下安息了。
年轻的女孩被哀伤淹没,她看着杜卡尔的人陆续从屋里搬出值钱的物品;当中有个颇大的金属徽章,雕刻着禅族的象征。艾瑞莉娅奔了过去,将徽章从诺克萨斯人的手中抢了过来。上将亲自把她给扔到地上,叫他的战士用沉重的铁锤砸碎徽章,还命令他们挖个洞埋了这自负的小鬼。
诺克萨斯士兵逐渐逼近艾瑞莉娅,她移开目光,看向已变成碎片的禅族徽章。她感到灵魂深处有股奇特的节奏正在脉动。徽章碎片开始颤抖扭曲,仿佛有自我意识般地移动,而艾瑞莉娅又再一次感受到了远古舞蹈所带来的安详喜悦……
她的胳膊一挥,发射了像是锯齿刀刃的碎片,瞬间就割断了两名诺克萨斯人的咽喉。在杜卡尔和他的军官们还目瞪口呆时,艾瑞莉娅拾取了徽章碎片便逃出村庄。
在远处宁静的森林中,艾瑞莉娅才终于能好好地哀悼家人。她回想起祖母的教导,意识到原来她所学的技艺并不仅仅只是舞蹈 - 而是更加强大的力量展现。
诺克萨斯的侵占很快就让最初净土的脆弱和平面临了考验。据传就连其精神领导卡尔玛都被迫以致命的魔法反击入侵者,虽然她的追随者已经撤回悠久祭坛,并且不再容忍任何形式的暴力。而在那欧各地,曾经意见不一致的声音开始凝聚。他们正在组织反抗军,于艾欧尼亚再次重获自由之前绝不停下奋战的脚步。艾瑞莉娅也加入了他们的行列,为了让他们几成绝响的文化能留下一些痕迹,在林地里表演了她珍贵的舞蹈。
当她发现自己回到平典城时,才正要满十四岁。她的反抗伙伴加入了义勇军,誓言守护修道院以及自然神圣的广场。
但是诺克萨斯非常明白这个地方所代表的意义。一位名叫斯维因的狡诈将军占据了平典城,并将其守护者挟为人质,以此引诱必然会来的增援入瓮。
就在此时,艾瑞莉娅迎来了她的命运。她自束缚中解脱,释放了远古剑舞所蕴藏的所有潜能,以优雅的狂热发动猛攻。十几名斯维因手下的败退在他们阵容中掀起骚乱,其他俘虏在这时加入艾瑞莉娅,而她紧接着击倒了将军本人 - 这名叛逆女孩将斯维因伤臂高高举至头上的景象,成为这场战争的转捩点。
此次于那欧获得的伟大胜利,令全艾欧尼亚的人民都知晓了禅族艾瑞莉娅之名,并引颈期盼她能够成为领导者。并非出于自愿的情况下,她带领着规模逐渐壮大的反抗军征战近三年,直到达陆湾的胜仗。在这场战役中,她终于将战败的杜卡尔上将逼进死路,并了结了长久以来的宿愿。
虽然战争已结束许久,但艾欧尼亚受其影响所带来的改变是永久的。最初净土如今群雄割据,敌对阵营之间的交锋几乎就像是对抗诺克萨斯般的苦涩。许多人仍在盼望艾瑞莉娅能解决这种局势;虽然其他人或许会乐意拥抱力量,但艾瑞莉娅却无法停止感到不安。
在她的心中,始终都向往著独舞。
【这里附上乌鸦更新后背景故事中的一段,大家可以结合着看:
当诺克萨斯入侵艾欧尼亚之际,达克维尔(以前诺克萨斯大将军)的命令开始变本加厉,变得更厚颜无耻,他不断指派著军队扩大战线与边界,只为了搜刮土地上任何于谣言中能够使人长生不老的魔物。随着斯维因军队的战力开始耗尽,与敌军交战渐渐变成不可能的一件事情。最后,在平典城战役中,本来计划将当地的民兵引诱进入本是陷阱的斯维因军队,却被反向袭击。队伍中的精英士兵相继被击倒,斯维因也严重受伤,一只脚的膝盖近乎破裂,而左臂也被艾欧尼亚人锋利的剑所砍断。
正当他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之际,一只乌鸦边搜索着腐肉边接近着他,斯维因感受到一股既古老又熟悉的黑暗再度袭向他,但他是不会妥协的。他绝对不会把自己交给黑暗。斯维因注视著乌鸦的眼睛,他从上面看到了准备毁灭诺克萨斯帝国的恶魔之倒影——一朵暗黑色的玫瑰,一位散发出冷峻光芒的苍白女人 … 以及被她所操纵的统治者。斯维因意识到自己上当了,上次处决的女人并非本体,他并没有完全歼灭这个秘密集团,他们引诱了达克维尔,这个他们没成功推翻的男人,操控他来逼迫自己走向死亡的道路。】
名上之渍
“我相信你,舞剑灵使!”男人硬着喉咙,唇边沾着鲜红的血沫。“你让我们看到了未来的道路……”
艾瑞莉娅的身姿纹风不动。这名兄弟会信徒跪下的双膝陷进土里,艾瑞莉娅俯视着他。他已被她的刀锋来回削砍了无数次。
“只要团结一心……我们原本可以变得强大的……”
“那并不是正确的精神,”她答道。“若那是你的想法,那么你错了。”
他来到这个村庄,等待直到完美时机才出手的。然而他太过笨拙,与轻易在他身边旋舞的她相比更是如此。
他原本下定决心要杀了她。更糟糕的是,他早就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了。艾瑞莉娅的剑刃徘徊在她的双肩,随着她的纤手轻灵地舞动。只消一个手势,就可以断送一条性命。
地上泼洒了一滩男人吐出的鲜血,仇恨的怒火在他眼中熊熊燃烧。“若你不打算领导那欧,就会是兄弟会来做。”
他软弱无力地尝试举起匕首,想要对抗她。他想反正自己也不可能活下去了。
“我相信你,”他又说了一次。“我们本来都是的。”
她叹了口气。“很抱歉,但我并没有要求你们得那样做。”
艾瑞莉娅开始轻盈地摆动四肢,她旋转着身躯,射出一道划出致命弧线的利刃。利刃毫不拖泥带水地切穿了男人,仿佛只是自我保护般的仁慈举动。
只是一个优雅转身的简单步骤,利刃就全数收回,光滑的刀锋上染着血。男人毫无生气的躯体朝前倒下。
“愿灵魂带给你安详平和。”艾瑞莉娅喃喃唸道。
回到营地后,她感到负担很重。当她终于进入帐篷处于只属于自己的隐私时,才长长地吐了一口绷紧的气息,接着低身摊在芦苇席垫上。
她阖上了双眼。
父亲,”她轻声低语。“我又再一次玷污了我们家族的荣誉。原谅我。”
艾瑞莉娅将刀锋于面前展开 - 如同艾欧尼亚本身,它们也曾是更伟大存在的一部份,然而却走向暴力的结尾。她用小木盆掬些水,蘸了蘸抹布。像这样清洁碎片的简单动作已经变成仪式,是她每次战斗后不得不承担的。
清水在过程中渐渐转红。但擦去鲜血后,在其下的是更晦暗老旧、仿佛无法完全抹除的污渍。
这是她人民的血液,也是那欧的血液。
艾瑞莉娅陷入沉思,她开始滑动利刃,缓慢地将它们重塑成家族徽章的形状。三个象征破碎地呈现在她面前,代表禅族之名、她的家族以及最初净土剩馀的部份,全部和谐地融合在一起。她的先祖们一直活在卡尔玛的教诲之下;无论遭遇什么状况,他们都绝不会伤及任何人。
然而如今,这些都转变成杀人武器,夺取了一条又一条的性命。
她可以感受到她的兄弟们照望着她。即使他们已与艾欧尼亚的精神一同永恒地长眠,她仍害怕自己会使他们失望与愤恨。她也想起了亲爱的老欧玛,感到残破不堪地抽泣着,被每一次杀害蹂躏着……
很多时候,这种思绪才令艾瑞莉娅哭得最不能自已。
这些利刃已经无法清白了,她再清楚不过 - 但她依旧会持续公平对待那些她曾伤害过的人。
前往墓地的途中,她与许多追随者擦肩而过。他们都视艾瑞莉娅为领袖,但她能认得的人越来越少了。一年年过去,相遇的面容逐渐陌生,到最后那些反抗军老鸟也被更狂热的新人战士所取代。他们来自遥远的异乡别镇,都是些艾瑞莉娅从没听说过的地方。
尽管如此,当他们漫不经心地朝她敬礼与鞠躬时,她还是会停下来致意;虽然他们想要帮忙拖移那具打算取她性命的攻击者遗体,她也予以了拒绝。
在花瓣盛开的树枝下找到一小片空地,艾瑞莉娅小心翼翼地将他放下,转向一旁加入鳏夫寡妇与孤儿们的哀悼。
“我明白这绝对很难受,”她一边说着,一边满怀关心地将手搭上一个男人的肩,他正跪倒在一对新的坟墓前,“但所有的生命与死亡,都是-”
男人拍开了他的手,怒瞪着艾瑞莉娅。她于是离去。
“这是必要的。”她开始准备挖掘,咕哝着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话语。“这所有一切都是必要的。兄弟会会以暴政统治这片土地,跟诺克萨斯不会有两样的……”
她的目光落在一位老妇人的身上。她坐在树下一张简单的木凳上,轻唱着柔和的哀歌,脸孔满布着已经风干的泪痕。她的穿着朴素,一只手置于身边墓碑的标志。墓碑装饰着供奉给死者的食粮。
出乎艾瑞莉娅的意料,老妇人的歌声停了下来。
“来陪陪我们吧。你是……禅族的儿女吗?”她呼声唤道。“虽然这里有点儿挤,不过你的友人就会是我们的。”
“我不认识这个男人,但还是谢谢你。他值得更好的人生。”艾瑞莉娅迟疑地走近了一步。“你刚刚唱的是一首老歌呢。”
“聊点不那么难过的事吧,”老妇人说道,拍实坟墓的一小片泥土。“这是我的侄儿。”
“我……我很遗憾。”
“我相信你已尽你所能。这都是灵魂决定的方式,你明白吗?”
老妇人的仁慈让艾瑞莉娅完全放松了心情。“有时我并不确定,”她不禁吐露。
老妇人一听便振作了起来,让艾瑞莉娅继续说下去。艾瑞莉娅终于将说出了长久以来不断困扰着她的疑惑心声。
“有时候……我会想知道是不是我葬送了我们的和平。”
“葬送我们的和平?”
“或许在诺克萨斯入侵时,我们的反击也让我们失去了一些,而且是无法再度恢复的东西。”
老妇人站了起来,试图打开一颗大坚果,但看起来是徒劳无功。“孩子,和平这东西我记得可清楚了,”她说,用粗糙皱缩的手指着艾瑞莉娅。“那时可真是好日子呢!不会有人比我还想念那段时光了。”
她从腰间抽出一把小刀,开始撬开果壳。
“但世界是瞬息万变的。彼时有效,并不一定适用此时。执着过去的事,只是钻牛角尖。”
坚果壳最后碎裂了,她拿出当中的果仁放进坟上的碗中。
“看吧。以前我自己就能徒手打开坚果,但现在我需要一把小刀才办得到。年轻的我并不用烦恼怎么打开坚果,也不会把坚果弄得像这样碎碎的。但那个我无关紧要,因为她并不存在于此时此刻。”老妇人和蔼地点了点头,又开始轻轻唱起歌来。
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,艾瑞莉娅第一次发自内心地微笑了。破碎的家徽裹着保护用的布料,就放在她的背包里。她知道它再也无法清白,也无法破镜重圆。
但只要需要,它们会随时就绪,而这便十分足够了。
l
本站声明:网站内容来源于网络,如有侵权,请联系我们,我们将及时处理。